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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
“哈...唔...”呼吸重叠了一起，贪婪的吻着她，放不开...
我放不开。
“嗯...馨...宁...”搂着我的腰的那只手，慢慢的拍打着我的脸。
“!？”感觉逐渐窒息起来，我这才回过神。
糟了，我都做了什么!？
“对，对不起!晓敏我...我不是故意的!”惊慌失措加上语无伦次，我连扶她站起来都忘记了。
“..."她没有说话，只是红着脸，把已经蒙了一片的眼镜再擦干净。
“我...先失陪了!”这种尴尬到要死的沉默我可受不了!本来还索性从她家跑出去的，这时候哗啦啦的大雨就下下来了...
去你的!!早不下晚不下这时候偏偏下!!老娘淋着这个大雨回家不是会半路车祸掉水沟不然也要病个好几个星期才能回学校吧!!这可怎么办了嘛天啊...老天爷也在玩我啊...
“已经很晚了吧，居然下着大雨，那就睡我这吧。”背后不冷不热的声音吓的我差点整个人跳开来。
“可可是..."
“别废话了!叫你留下还唧唧歪歪!”我不敢看着她...头一直低着，就算她语气还是和平常一样喜欢强势的对待我。
“...对不起。”默默地还是跟着她回房子里去，并没有意识她的脸...
也同样出现了不寻常的红晕。
“...”
客厅里两个人，一直保持着沉默。一位少女显的坐立不安，另外一位则显得比较淡定的喝着茶。
好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我说...陈馨宁。”终于，她先打破了沉默。
“是!我我..."从刚才开始惊魂未定。
“...唉，你先冷静一下吧。”看着我反应那么大，她感觉很不是滋味。
“听着小鬼...今天的事就这么算了吧，假装什么也没发生过就好。”她轻轻的转着杯子了的小汤匙，没看着我。
“啊啊我就说了!我不是故意的了只是突然间...啊可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我已经很想把自己砍成七八段了。
“...不可以的...这样是不对的..."隐约能听到她皱着眉，一个人在自言自语。
“...我知道了，老师。”不知道为什么，胸口有点不舒服。
“听着我不是讨厌你小鬼我只是..."
“睡了吧老师，已经很晚了。”选择不再正视她，我转身走进她家的浴室。关上了门，滑落到了地上。
为什么我会如此难受呢？
突然间控制不住，眼泪莫名奇妙的滑落了下来。
第二天留了一张纸条在她房间门口，天还没亮我就悄悄离开了。这次一个人走在路上的感觉...比之前还更加的苦涩。这是怎么一回事？我自己...也不明白。
从那天开始那女人也不再特地管我了，仿佛我们之前从未发生过任何事。要不是同学们都觉得老师对我态度变了，我还真以为自己一直活在幻想里。
什么嘛，原来你也和那些大人一样。
我躺在体育馆后面一棵芒果树下，这里没多少人知道也极其鲜少的人会经过，所以也是个翘课的好地方。
“...呼。”自从上个月那件事后那个女人的课我几乎都翘掉了，然后就偷偷像现在这样，躲起来一个人抽着普通学生抓到了有可能都会退学的烟。
我和他们不一样啊，哼。好久没有这种又闷又烦感觉了...今晚和A仔约喝一杯吧，反正很久没喝了。
“喂馨宁!你又约A仔他们今晚喝酒了吗!”放学时，莉颖对我破口大骂。
“很久没喝了啦...偶尔和老朋友见个面没错的吧？”
“...你又抽烟了？馨宁，说好的不再当坏学生呢!?”抓着我的手，她仿佛看透了我那双再次死掉的眼神。
“你难道不怕再发生任何事了吗？”李颖的这一句疑问，让我想起几年前那件意外。那场几乎差点把我推向地狱的意外。
“...就算是这样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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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我不能爱你，老师的回复如下